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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庸列女传5
笑妞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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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7-19 11:52 AM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金庸列女传5

  “简直是无聊。”苗彦和艾笑农正碰上,顾长生掉头就跑,被我拉住。

  “真的,有大用。”我煞有介事地,“你勾搭上这凤凰公主,咱们不就不用再耗费钱粮地向西打了么?”

  “果然是妙计。”艾笑农抚掌大笑。

  “不过也不用教的这么细吧?”苗彦笑得直不起腰。

  “我呸!顾长生没有碰过女孩子,细一点好,省得慌手忙脚的女孩子不乐意。

  我说,注意啊,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扒裤子,一般女孩子光屁股了就会很乖的,注意用手,别急三火四地就干,小姑娘受不了……

  顾长生简直无地自容,“师父,你自己去吧。”又想跑。

  这回苗彦和艾笑农一起拦住他。“我不行,我都老了,再说夷民都怕我,咱们结好夷民就是要止息刀兵,我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么,咱们用美男计。”

  梦斯罗其实听到了,一颗心蓬蓬乱跳,会发生什么?自己甚至期待发生什么吧?这些年轻的军人并不象传说中那么残忍恐怖,他们没有虐待过俘虏,甚至还发放路费,给俘虏吃的,烈火中陷入绝地的部族是他们从外面打开通路的;甚至那传说中的魔王朱让也并不可怕,象个糊涂的大男孩,对谁都很亲切,包括对俘虏。

  这支军队不但自己相亲相爱,也受到了百姓的拥戴,是把度含那些蒙古人不能比的;还有一个承诺,一军主帅的亲口承诺,归还土地、猎场、女人、孩子,让夷民自己管理自己的事。

  门一开,然后关闭。梦斯罗吓了一跳,看到尴尬之极的顾长生,连忙躲到床里,抱着膝盖,象受惊的小动物。

  毕竟听到了门外的教诲,这些教诲都直接,淫秽,听得脸上火辣辣地,会怎么样?这个斯文害羞的小伙子会不会象说的那样对自己?顾长生犹豫极了,虽然是我的徒弟,他接受的是很正规的教育,在家破人亡之前,他很难接受对女孩子强暴的行为。

  这方面他对我有看法,因为我只要看中了谁,就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弄到手,不惜甚至采取强奸的办法。(安嘉就是被我软硬兼施,最后委身于我的。)

  他不能理解一颗心为什么可以爱不同的女人。

  “行了,咱们别偷听了。”艾笑农很矜持,先走了。我和苗彦志趣相投,这样香艳刺激的场面怎么能错过?

  对于手足无措的顾长生,梦斯罗感到很好奇。他在想什么呢?不是要对自己有所行动么?梦斯罗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好看而且英雄的小伙子。喜欢了就好呗,梦斯罗没有那么多顾忌,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小哥哥,你在想什么?”

  顾长生实在答不出来,如果不是突然加上了使命,自己是不会犹豫的,面对这样的美女谁能不动心呢,可是现在?

  “你不喜欢我么?”面对梦斯罗如梦一般的目光,顾长生感到自己似乎被融化了。

  “我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我好?”

  梦斯罗大胆热烈的表白击溃了顾长生的最后的防线,不过师父传授的招式一个也想不起来,只走过去把梦斯罗搂在怀里,看……

  漫长的桂林之战终于结束了,结局按我的计划,顾长生和梦斯罗勾搭到了一起,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偷窥到腼腆的顾长生是怎么和热情如火的梦斯罗作爱的情景。不过留下顾长生和司空玄镇守桂林,建设柳州后,我们的大军回师零陵了。

  本来可以很快用鲜血来平定的夷民暴乱,采取了怀柔政策,抓了放,放了打,打了再抓,折腾了好几个来回,足足消耗了五个多月的时间,伤亡虽然很小,但士卒们也疲惫不堪了。

  两岁多的九天才断了奶,成了一个顽皮得不得了的家伙,安嘉已经开始教他识字了。无忌不象刚出生时强壮了,到底是早产的,我就多了一个活。

  正值秋收,我带着苗彦漫山遍野地钻水沟抓王八,苗苗的奶水不足。这事不好惊动别人,丈母娘体谅我,允许我可以放下政事和练兵,专心干这个。

  收割的百姓们虽然习惯了少君种种奇怪的行为,还是对在田里乱钻的我们感到好奇。

  “抓不住你!”我咬牙切齿地抓住一个,特别高兴。

  “少君,你忙活什么呢?”百姓们都喜欢这个没有架子的少君。

  “抓王八,我媳妇缺奶。”

  “这事你自己干啊?”

  “我们家就这几个男人,我不干,谁干?”掀起了一场田间抓王八运动。

  一匹快马从北边电打似的从官道飞驰而过,他妈的,有急事了。

  “苗彦,我回去看看,你好好抓啊。”

  是派出去卖东西的羽林卫。他们在想从武昌坐船到有钱而且不乱的四川去的时候,遭到了抢劫,其余十九个羽林卫和带队的伍云喜都被人掳走了,什么人?

  不知道。出去打仗的这段时间丈母娘和肖星昀张罗着筹款准备秋收结束就动工修水堤,倒腾字画珍玩的活就交给了伍云喜,他是金石专家。

  几件晋唐的字画和那件汉武帝的金樽丢了,倒不怎么心疼,伍云喜可是人才,还有十九个兄弟呢,我就张罗着到武昌去救人。

  我没去成。他们说我得在家带孩子,再说郡守怎么能老瞎跑。决定由艾笑农和屈楚去,我挺放心的,再怎么了得的江湖蟊贼,艾笑农和屈楚也不会对付不了。

  屈楚也就罢了,艾笑农可是很了不起的剑客,他先习武,仗剑行侠还真没遇到对手,尤其他和武当的七侠莫声谷是老交情了,到了湖北,江湖中人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一天到晚忙的脚打后脑勺,除了准备进行水利工程,还要关注邵阳的砖瓦窑的生意,这是长江以南最大的砖瓦窑,也是我们经费的来源。

  和夷民的生意也红火起来,用丝绸,瓷器,马匹,牲畜,煤和各种器皿交换来金银,香料,兽皮,木材,水晶,司空玄干的很来劲。

  双牌的铁矿,高溪的煤矿,秋收的秋粮入库,莫子邪主持的双牌兵器铺子,苗彦的阴阳山马场,武陵的蚕丝湘绣的生意,各地豪门的来访,还得开一个大商铺子,把夷民那弄来的东西卖出去,估计水晶能赚钱。

  “我琢磨着我都成一个很合格的商人了,整天就是一手进钱,另一手就花钱。”

  我躲在安嘉怀里发牢骚,九天这臭小子把安嘉本来樱桃似的乳头弄的黑忽忽的,不过乳房仍保持着原来的弹性,我怀疑安嘉会一辈子就这么漂亮下去。

  “坏蛋,别毛手毛脚的。”结婚都好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安嘉仍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羞涩。

  我固执地继续,“要不我不干了,就陪你走遍天下去行医。”

  是安嘉的心愿,我们也的确转遍了湖北,河南,江西,救死扶伤,但没有走遍天下。安嘉笑了,好看的眼睛憧憬着。

  “那九天怎么办?”

  完了,我嫉妒,当了妈就只爱儿子,不爱我了。我得争,就去脱安嘉的衣服,安嘉被我弄的心慌意乱,忘了今天不是十五。

  另一个老丈人肖先六十大寿,我得陪肖星昀到桂阳贺寿。

  “我说昀儿,咱们是不是得打扮一下。”我看着肖星昀那一塌糊涂的扮相,咧了嘴。

  肖星昀冲着镜子照了半天,脸一红就转到里屋,我腆着脸跟进去,看着她一点一点重新变回那个俏丽活泼,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收拾头发最费劲。

  “画眉毛么?”我找眉笔,没有。

  “不画,我眉毛挺好的。”肖星昀一边梳头一边在镜子里冲我做了个好看的鬼脸,我伸手就揪住舌头,她就咬我。

  “别闹,刚收拾好又乱了。”

  “乱就乱。”

  我让她坐在腿上,就摸。肖星昀微微喘息着,“那,咱们明天再走?”

  “师父,师父啊!”顾央在院子里大叫。得。肖星昀皱眉不乐意了。

  “你等着我。”我掐了她屁股一把。

  “嚷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跑出来。

  “信!艾笑农的信。”我伸手接过来,气糊涂了,我翻来掉去的看,

  “给我念念。”顾央接过去,吐了吐舌头,真气糊涂了,这丫头随我,一看书就头疼,现在我真觉得对不起她。

  “伯妈,快来。”

  顾央管我丈母娘叫伯妈。丈母娘谢奕声正走过来,接过信。

  “我来问问星昀图纸放哪了。”看信,脸色微变,“少君,艾笑农和屈楚被人扣住了。”

  “啊?”

  看来碰上厉害角色了。

  如果是被汝阳王府或贾鲁的人抓住的,就会很麻烦。我单身一人来到武昌,不能带多人,要是又被抓住,赎票时会很心疼,信上摆明了要东西要钱,胃口比天大。

  气氛很紧张,人心惶惶地,武昌在过兵,据说彭莹玉、徐寿辉的红巾军已经占领了浠水,正逼近黄冈、鄂州。从襄阳,荆州,赶来增援的元军络绎不决地通过,闻到战争的味道了。

  很多商户,豪门忙着居家西迁,天下不太平了,河南反了韩山童、刘福通,安徽反了郭子兴、孙德崖,南边又有夷民暴乱,(为了要粮要饷,我们一直通告暴乱未平。)

  到处都在打仗,只有四川是个太平地方。意外的是在萧条的武昌,一家叫惠盛隆的老字号分外的兴隆,属下的酒店、客栈、当铺、钱庄、船运、绸缎庄、米铺照样生意热火朝天。

  我有点佩服惠盛隆老板的经商头脑,只要沉住气,在战乱的时候发财是很容易的,掌握了船运、米铺简直可以日进斗金,做了半年的买卖我也多少有了些心得了。

  放下包裹,只有一件值钱的东汉的翡翠杯,就拿出来,这是我自己想的主意,没带钱赎票,因为我根本就不想,用翡翠杯引出正主来,打他个天翻地覆。想不到首先注意的是酒店的老板。

  “客官,您这杯子真好,听口音您是安徽人?”小二过来招呼,我注意到柜台边的老板目光灼灼。这翡翠杯虽然好看,但不懂行的人是很难知道它的价值的。

  “世道不好,这些东西不值钱了。来壶酒,炒几个小菜。”

  “得嘞,马上就来。”

  小二吆喝了却不走,“客官,您这杯子能不能留下,小店当个摆设,您也多几个盘缠。”我乐了,有点眉目。

  “嗨,这是家传的物件。得,你们开个价。”

  “一千两。”看来还真是个懂行的小二,我摇头。

  老板见我想卖就凑过来,“客官,不是我挑剔,您这杯子……”他好象无意地来碰我得包裹,这可是老套路了,想看看包裹里还有什么吧?我一笑就把包裹抱在怀里。

  “咱们就聊这杯子,明说了,还有几件玩意是我到四川的本钱,现在不想出手。”老板有点尴尬。

  “客官,这杯子是光武帝登基大典时大将陈朋用的物件不假,本来也不止这个数,就是五千也值,但您没看好,您看,破了相了,这杯子本来有俩耳朵,现在剩一个了,也就一千了。还有,您要是有好东西不如就出了价,这世道恐怕没别人能买的起了。”

  “你们就买的起?”

  “客官,这我可不是吹牛,咱们惠盛隆的字号您打听吧,从成都到杭州苏州,哪个地方没有惠盛隆?最近在大都也开了大号。我们主子就是喜欢好物件,真有好东西,嘿,这天下只怕也就我们主子有钱有力肯收。”

  “我想见你们主子。”我眯起眼,看他。

  老板一点也没慌,“您放心得了,我做得了主。”

  “看你也是行家,我有连城的宝,怕你受不起。”

  “连城的宝?只要您开的出价,我就收。”我哈哈大笑,走了。

  住在一间没人的空屋子里,大概主人已经跑了,正合适。我枕着包裹躺着哼小曲,安嘉给我弹的曲子,就记住了这一段,真好听。

  天黑了,就有人在飞来飞去的,出门一看,居然敢放火烧我。抓。很不错的武功,而且特别,也快,我更认定是这群人干的了,因为带头的那个显然比屈楚强,如果还有高手,艾笑农被抓就不奇怪了。

  “主子,派去的都没回来。”酒店老板风风火火地赶到一个小园子里,跪在一间竹子搭成的屋子外,屋里铮铮的有人拨弄琴弦,似乎不经意地,叮叮咚咚的很奇妙。

  小园子很雅致,两间竹屋一大一小,园中只有青草和绿竹,没有花,也没有石头,有一个见底的小潭,只有荡漾的水,不如我们家,我站在很高的竹子顶,我们家的洗砚池里有好看的红鲤鱼。

  琴声又响了几下,“好了,你去吧,到他住的地方把伙计接回来吧。”

  一个很特别的声音,有点哑,象男孩,但明明是个女的。

  “主子,那人似乎来头不小。”

  “你去吧。”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很流畅的琴声,感到晴空一碧,万里无云,连心境也开阔了,安嘉和肖星昀都爱弹琴,或许还更好听,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们的琴声是欢快绵密、缠绵细腻的,象涓涓溪流抚慰心灵,而这琴声好象要带着我飞翔,享受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变得肃杀,层层杀气,金戈铁马,戛然而止。

  “夜了,风凉,你还要听多久呢?”看来是对我说的,因为没别人了,让我心动的是她的口气,好象一个久违的故友,一点也没见外。

  我象一片落叶飘到窗前,没有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侧卧在琴榻之旁,背对着窗,很美的曲线,我喜欢长腿的女孩子,心嘣嘣地跳,只是这一瞥都让我兴奋,肯定是绝色。

  “你煞费心机要见我,怎么来了反而不敢进来?”

  不敢?我推门就进。“小姑娘,你怎么……”话没说完,脚下就一虚,他妈的,看来这好色的毛病得改,见了女孩子就忘了她是敌人了。

  换气,腾挪,还好,来得及在地上按一下,我掠上屋顶。

  那女孩子转过脸来看我,很遗憾,一张残疾的脸,大奔头,没有眉毛,鼻孔上翻,血盆大口,还好多麻子,不过那双荡漾着笑的眼睛似乎一下子掩盖了所有的丑陋,她笑什么?答案很快揭晓了,我的手被什么粘住了,粘的厉害。

  她笑的开心极了,我气坏了。

  “臭丫头,放我下来!”

  “你喜欢飞来飞去的,自己粘上去,怎么能怪我?本来是要粘蚊子的,想不到粘了一个胆大包天的飞贼。”

  她坐起来,仰着头看我,笑。

  “你的轻功真好,怪不得,偷了这家,偷那家,连皇宫内院也来去无阻。”

  怎么好象我干的事她都知道?“臭丫头,你是谁?”好象仰脖累了,又去拨弄琴弦。

  “我要那对马踏飞燕。”真的什么都知道。

  “把东西还我,人放了,我就饶了你。”我威胁。

  她咯咯地笑,趴在琴榻上,直不起腰。“东西我要,人不放,倒要看看你怎么不饶我。”

  她摇头晃脑地,“我还要你写信去零陵,让人把东西都送来,哦,忘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大字不识,写不了信。怎么办呢?就斩下你的手指送去,再写几个字。”她安排的倒仔细。

  热气渐渐使胶融化了,我放心了。

  落到她背后时,没有被发觉,“要不然,我画个猪,你看怎么样?”她真的吓了一跳,背一耸,但很快就平静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真的不小呢。”

  “叮叮咚咚”地弄琴,似乎心很乱。

  “臭丫头,又搞鬼!”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觉得不好,伸手去抓她的胳膊,一股烟般,她飘过琴榻,居然很好的轻功。头有点晕,不过必须抓住她,居然浑身法宝,夺下短剑还有鞭子,夺下鞭子,就用项上的金圈,这金圈不好夺,似乎一圈都有利刃,脚上的鞋子也是利器,肩头,膝盖,不时有细小的飞针射出。

  头疼,还好她的武功不如我,仍然手忙脚乱。心里象着了火,我口干舌燥。

  “看你能支持多久?”她一边后退,一边不停地发暗器。

  有点晃,看来打不了,“臭丫头,你等着我。”我破窗而出。

  怎么这么难受?我躺在湖面上,好受点了,感到清凉。

  “师兄,快来,有人落水了。”然后就有人跳水,划水,接近。我正睡觉,我水性好的很,被连拉带拽的弄醒了,很不高兴。

  是个很漂亮的大男孩,十八九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十五六的兴高采烈的小家伙。

  “救起来了,救起来了。”原来是英勇救人。

  “兄弟,怎么样?”大男孩很关切。

  “多谢二位。”我只能这样了。听到咕噜的肚鸣,饿的。

  “走,吃饭去。”

  “不用了。”大男孩很骄傲。

  “你们救我,我请你们。”我喜欢骄傲的大男孩,使我想起自己的当年。

  “施恩不图报,咱们江湖中人就讲究这。”他抹干了身子,穿衣服,大男孩的身材也棒,看的出小家伙有点动心,他们还有两口剑。

  肯定是饿坏了,俩男孩狼吞虎咽。

  “饿坏了吧?”我伸手摸小家伙的头。

  “可不是么,两天了,咱们没钱了。”小家伙走了嘴,是西北的口音。我掏,还好钱袋还在,摸出来,有十两多一点,分成三份,多的就推到小家伙面前,然后自己和大男孩一人一份。

  “这是干什么?”大男孩不乐意了。

  “收下,咱们做朋友。”本来就是同一种人,说多了倒无聊。

  好奇的目光,“咱们做朋友。”

  大男孩叫宋谨尘,小家伙叫纣行尘,昆仑派的,一心行侠仗义,锄暴安良。

  来到那小园,已经人去楼空了,连恶斗的痕迹也没有了,象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园子真好。”纣行尘就跳进清潭里洗澡。本来想让两个男孩见识一下江湖险诈的,想不到弄了个落脚的所在。

  “这是女人住的。”

  “你怎么知道?”

  “这么干净,而且有香气,你看那还有镜子。”不得不对宋谨尘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就这么观察仔细,了不起。

  “就为了这女人,你跳的湖?你不象那么想不开的人呀。”

  “的确是。”我有点同情那女孩子,一个丑陋的女孩子要镜子干什么?我的心一动。

  酒店老板的样子有点尴尬,但随即就平静如初,“客官想好了?”

  我摊开手,“一千两,你们开的价。”

  “东西呢?”

  “东西在什么地方?”我笑了,“一千两。要不然就要这酒店的全部,包括你的小命。”

  吃饭的人不多,靠窗的一个正喝酒的书生转过脸来,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不过神气有点冷。

  “发财了。”我推门就进。

  “别进来。”宋谨尘叫。我看见那个书生坐在屋前的阶上,宋谨尘和纣行尘趴在脚边的草地上,目光冷冽地扫视我。

  没害怕,我坦然地向前,“咱们有一千两了。”我笑着。

  “兄弟,他武功好高。”宋谨尘很焦急。高?我把目光聚焦在那书生的脸上。

  “兄台高姓大名啊?”

  “胡伯子。”

  “脖子?”我歪头,笑。

  胡伯子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也是第一个能抵御我的破甲劲的人。

  “你的刀呢?”他也很快,出手象冰。

  “没带。”我仍好整以暇,退开一步,破衲手!

  终极的劈空掌。放弃速度就是最后的决斗了,我们几乎一样快。

  “没有刀,我不杀你。”胡伯子骄傲地退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概。

  “有了刀,就怕你也杀不了我。”我毫不示弱。

  胡伯子微微一笑,“我妹妹呢?”原来那臭丫头是这个可怕的高手的妹妹,难怪知道我,还敢得罪我。

  “行行好吧,给口饭吃吧。”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拄着一根竹杖,捧着一个破碗,站在门口。

  胡伯子的目光闪过一丝疑惑。

  “你是财主,你拿钱。”胡伯子的衣服很名贵,比我穿的好多了。

  “婆婆,您这是从哪来呀?”胡伯子向那老婆婆走过去。那婆婆转身就跑,很快,胡伯子更快。

  “喂!飞贼!快救命!”怎么回事?宋谨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救下的落水人是个难以想象的高手,看到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这颤巍巍的老婆婆也这样了得,做梦吧?

  我想通了,那臭丫头和这老婆婆是一个,站在一边看。

  “我就是不回去。”

  她和胡伯子对打,还是全身法宝,全没用。胡伯子的武功比我高,我承认,但不至于差这么多,答案就一个,臭丫头的功夫,胡伯子太了解了,他们是兄妹。

  但胡伯子还是被算计了。

  “你欺负我。我告诉妈去。”

  “就是妈让我来带你回去的。”

  “我就是不回。”不打了,胡伯子去拉她手,听到很微细的响声,从她胸前飞出无数飞针。

  “小心。”我提醒。真是千钧一发,胡伯子向后退,外衣也随之飞舞,了不起!他居然挡住了,但胡伯子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了。我看见臭丫头的手里多了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有一股淡淡的粉色的烟飘出来,他妈的,就是这家伙,昨天也暗算了我呢。我屏住呼吸就出手。

  “服不服?”我扭住她的胳膊,不放心,点了她的穴道,实在不知道她还有什么诡计,安全起见。

  “哎呀,哎呀,胳膊断了,你欺负我,呜,呜。”

  “想要怎样?”她一点也不害怕,盈盈的目光流溢,带着笑意。远离哥哥的保护,被敌人挟持,似乎只有好玩,一点也不可怕。那目光和她丑陋的外表很不协调,而且面无表情,褴褛肥大的衣服遮掩了曼妙的身材。

  “我的人和东西在哪?”

  “回四川了,真的,我没骗你。”显然在说谎,说谎的神情都很逼真。

  “我只要人和东西,你乖一点,不然有苦头吃。”

  “你,你要怎样?”似乎害怕,眼睛是好奇的,居然还兴奋。得小心,我提醒自己。

  “不听话就先奸后杀。”

  “哎呀,不能啊!人家,人家还没出阁呢。”

  “嘿,臭丫头,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付女人?”

  伸手解衣带,想到神出鬼没的暗器,连忙收手。“说不说?”我掐她脖子,怎么脖子的肌肤和脸不一样?我好奇,果然发现了破绽。

  “你,你敢无礼?”我看愣了,人皮面具下面是一张难以言传的俏脸,娇嫩俊秀,不可方物,带着薄怒,什么地方有点象安嘉?不是,是象丈母娘多?反正是熟人的感觉。

  “快放了我。”我乐了。

  “原来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更好了,你说了我也要剥了你衣服,拿你当老婆。”的确是这么想的。眼珠在转,“朱让是威镇天南的大英雄,大豪杰,朱哥哥,你放了我,我带你去取东西,领人,好不好?”娇媚起来了。

  “用不着,你说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去。”

  “穴道这么制住会伤身子的。”她软语央告。

  “伤的是你。早说就少遭罪。”

  “朱让!”我吓了一跳。

  “我就是不说,看你敢怎样!”

  我笑了。“行,你厉害呗。”我伸手就脱她的鞋袜。

  “我就喜欢硬气的小姑娘,尤其是硬气又漂亮的小姑娘。”

  雪白的小脚露出来了,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嫩,脚趾象根根玉葱,趾甲如片片云母,我就有感觉了。

  “朱让,你,我,我一定杀了你。”

  “你乖乖地说了,就什么都好。”于是轻轻地挠脚心,反应很大。

  “哎呀,你,你不得好死,啊,好痒呢,住手呀。”我乐坏了,看着微微颤抖的脚心和拼命缩紧的脚趾,忍不住就凑过去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地吸吮。受不了,咬牙也忍不住,她哭了。

  很好看,泪珠象珍珠,顺着胀红的脸颊滴下,眼睛还是不屈的,嘴唇颤动着,红润,娇美,嘴唇中间的部分就象成熟的红樱桃,很近,抽抽答答的翕动的鼻翼,微微上翘的俏皮的鼻尖,我忍不住就吻了她的嘴唇。

  “呸,呸,臭死了。”可心里渐渐起了变化,似乎想他再亲自己的嘴唇,这个想法使她心慌意乱。

  “说不说?你要是再撑,我就剥你衣服了。”你敢?要是碰我一根毫毛,我,我。“

  想到真的不止碰了一根毫毛了,说不下去了,用眼睛威胁。

  我站起来,冲着阳光抻了抻懒腰,“今天刷了牙,也洗过澡了,该不是臭的了。哎呀,这几天好累,正好可以舒服舒服了。”

  “哎,不要,不要啊,喂!”倒真的不敢解她的衣带,就顺着脖子渐渐地滑到肩上,肩上有暗弩,她的皮肤真的很滑,很嫩,热乎乎的,还有点惊慌的战栗,没经历过男人爱抚的小姑娘对这种抚摩肯定是恐惧的,触摸身体跟摸脚可完全不同。

  “我说!”到我轻轻触摸锁骨的时候,她顶不住了。

  “朱让,你就丢下我么?”看着我要走,她有点慌了。我冲她一笑,把她扛在肩上。好象不保险,她实在是个危险的家伙。

  放下她,在她腰间推拿几下,解开腿上的穴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不陪你玩了。”

  还得去找那臭丫头。她没骗我,在惠盛隆的一家很阔气的大客栈里找到了艾笑农他们,她说东西就在小园里,得回去找,主要是艾笑农,屈楚,伍云喜,还有十九个羽林卫个个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胡伯子和宋谨尘、纣行尘都不见了。

  屈楚在竹屋里破口大骂。伍云喜和羽林卫是被人家生擒的,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艾笑农和屈楚则是住了黑店,被药翻的,当然愤愤不平。

  第三次到酒店。老板换了人,很殷勤地亲自奉上茶,“客官,您要点什么?”

  怎么这么怪?我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淡淡的,不易发觉,警觉了。简直是天衣无缝,连眼睛都精心的掩饰了,还有声音,要不是她天生的体香,还真的被骗了,这臭丫头当真装什么象什么。

  “我想见你们主子。”

  “主子?哦,他们回四川了,这里现在由小的打理。说如果一个象先生这样的好汉来了,一定好生招呼。客官先请用茶,酒菜马上就来。”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连皮肤都弄的粗糙了,真下了功夫了。

  “我想请老板喝了这茶。”

  “那怎么行呢,咱们当下人的……”

  “天下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下人,你们主子不是乐坏了么?”我乐了,小声说。

  她转过身,这次是真的很吃惊。看到她的左手似乎在动,多亏了胡伯子的经历,要不然就糟了,我飞快地抓住,松了一口气,顺势肘锤撞了她的穴道。

  “主子!”居然全是她的部下,我抱着她跃窗而出。

  “臭丫头,把解药给我,要不然你家里有二十几个我的兄弟,他们可不象我这么好。”摘掉面具后,我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羞答答地,不由心跳加速。

  “你真厉害,这次是怎么识破我的?”

  “别罗嗦,给还是不给?”

  “我要是不给,你还会欺负我么?”简直就抵挡不住这诱惑,尤其是嘴唇,今天似乎格外娇艳……

  感到天旋地转,我一头栽进她怀里。“任你奸似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她开心地笑了。

  一盆凉水。怎么除了凉以外,居然身上象火烧一样地疼?我打了个寒战,清醒了。

  还是整洁简单的小园子,还是一尘不染的琴屋,琴榻不见了,地上有一桶水。

  他妈的,是盐水!我感到流进嘴里的咸。兄弟们哪去了?看到穿着一件很合体的青色衫子的臭丫头,就不用找了,肯定是制住我以后,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兄弟们又被抓起来了,她收复失地了。

  身子悬空,脚尖勉强可以点着地,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他妈的,老子一丝不挂了,她正目光迷离地打量我,这臭丫头,上次就不应该一念之仁放过她,现在可好,反攻倒算了,不过这臭丫头的女孩子打扮真好看,有十六七了吧?“啪”。

  一鞭子就打消了我的胡思乱想,真疼,而且是全身疼,爱怎么就怎么吧,现在咱是案板上的羊。哪能甘心做肥羊?我调动内息,丹田里的精气说什么也动不了,难怪这么放心,连穴道也不点上,多亏老子练的功夫特别,走的是经脉的内息。

  有点打不下去了,看到这么多血,毕竟手软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心跳的厉害,不敢看那里,又忍不住想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手感到热力了,然后是腿,行了,这药不怎么厉害,化解封住丹田的药力,要花一点时间的。

  鞭子落在肌肤上的感觉突然有了变化,不是被动的承受,鞭子向一边滑开,似乎完全没有受力,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射异样的光彩,喝,紧束的绳子断裂了,跑。

  我喘气,看着六神无主的臭丫头。她完全没有意料到会这样,惊慌,畏惧,还有被卸下四肢关节的疼痛,她冷汗淋漓。

  我气的给了她一个耳光,“真想老子死啊。”

  我揉屁股的伤,还好,前面伤的不厉害,小鸡鸡也没有伤到,看来还是手下留情了。

  “就是要你死。”虽然反抗不得,她还是从震惊和慌乱中恢复过来,企图用精神打败我。

  “我让你嘴硬。”翻过她的身子就使劲打屁股,开始还叫,渐渐没有声了。

  不能这么打,打的我性欲如焚。

  身材真的非常漂亮,瘦削的肩,臂,乳房不大,仅微微地突起,乳头很美,是新鲜的樱桃,象她的嘴唇,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颤动着,曲线平滑流畅地延伸,腹部和腰身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肤光洁的象闪亮的乳白色的丝绸。

  由于疼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抖着,双腿无力地伸直,很美的长腿,小腿欣长纤细,结实优雅,大腿看起来很柔软,被打得泛着红的屁股浑圆但不够丰满,她努力想翻身,躲开我的火热的目光。

  我把手伸进漂亮的大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住了,抖,全身的肌肉在我接触到她已经湿润的秘境时剧烈地战栗了,头软垂在地面,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对付小姑娘很有耐心,为了防止过于疼痛,我一边仔细地抚弄外阴,一边接好腿骨,她就紧紧夹住我的手,顺势,我侧卧在她的背后,轻轻地咬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就微微抖动着触摸她的肌肤,慢慢地捉住乳房,用勃起的阴茎去轻触她的屁股。

  她躲闪着,乱扭,渐渐在不停的侵犯下顺服,乳头在细致的揉搓下弹跳、充血、勃起,喘息着,能感到剧烈的心跳,在下阴的手指活跃些,就引起热烈的反应。

  “别折磨我了,哦,哎哟,你,你要怎样,怎样,哈,怎样我,我都答应,哎呀,求求你。”

  她颤抖着,被身体的一阵阵热浪淹没,在欲望中挣扎寻觅,舒畅,酸麻,痒,电击般的酥软,剧烈的刺激,心里有无数的手在挠,那些手似乎要破开胸膛,肚子,喉咙,下身,要从所有可以伸出的地方伸出去,然后拥抱这个可恨的男人,这样的心跳抵挡不住了,还有到处奔涌的气血。

  她的屁股不再躲避,挨过来,挨擦我,我淘气地躲开,手尽心地抚慰盛开的阴唇顶端的阴蒂,小宝贝颤抖着在触摸下膨胀,手中握满了到处流溢的液体,慢慢凑上去,顶到阴道口。

  向里送,尖叫,我离开,戛然而止,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她的脸很红,呼吸非常急促,目光中的渴望和双腿微微的拒绝很矛盾,小姑娘第一次就这样。

  再顶上去,战栗,没有尖叫,但嘴大张,舌头颤动着,鼻翼也张到最大,吸气,我有停下来,让发烫的阴茎在阴道口,阴唇间来回摩擦,感受那湿滑,娇嫩,战栗中的身体。

  “你,你?”她的腿自然地张开,用小腿来摩擦我的腰,身体也主动地寻找,我继续挑剔地数阴毛,抠肚脐。

  “求求你,咳,噢,别,呕,别折磨,哼,我了。”水汪汪的凤眼凝视着我。

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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