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国资委故事完整版2
二十四
第二天一早,拿起电话拨打起何雯婕的号码,“喂,谁啊”一个男人的声音。“李明啊,我是方致远,小何在麽?”“哦,是方科长啊,雯婕找你的”
“还没起来啊。雯婕”“恩……恩……”“有个事麻烦你下,九点钟去单位一趟,把你那里保管的档移交给我”“哦……好……”
今天我值班,吃完早点晃悠到了办公室,泡了杯茶,考虑那笔钜款如何处理,空荡荡的走道里传来喋喋地高跟鞋脚步声。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何雯婕走进了办公室。“昨天你干吗去了?我不是让你去我家麽?”“我……去……了,没……人……在”
“真漂亮啊,新娘子”我走到她的面前。“别……我……都……结婚……了,你放过……我。我不会再和你发生关係了”
“不想做,你怎麽还来啊?”望着那双大大的黑眼睛下隐约透露着说不出的风骚,把她搂在怀里,抓住了两隻柔软丰满的乳房。
“别……把衣服弄皱了,一会还得回门呢。”浑身微微抖动,出了一口长气,两手下意识的扶在我的胳膊上。“那你就脱了它”
何雯婕主动快速地把外套脱了,露出大红色的胸罩。我把胸罩推到了乳房上边,低头含住颤巍巍在胸前晃动着的一对丰挺乳房,用舌尖快速的舔着豔红的乳尖。
“别,哎呀……不要……麽……”她浑身剧烈的一抖伸出双手来推我,结果却按在翘起的阴茎上,拉开裤子的拉链,颤抖着用手握住体会着阴茎的炙热。
“别……亲……了……你……快……点……一会……小明……来接……我”
她无力地瘫靠在档桉柜上,把套裙脱至脚底,我蹲了下去,抓住了圆圆的脚踝,在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感触着滑滑软软的丝袜下肌肤的颤慄。雯婕脸若桃花,杏眼含春地微微分开双腿任由双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肉鼓鼓的阴部向前顶起。
我含住开始湿润紧贴在红色内裤上的阴部,用舌头在上面打圈搅动着,手指伸进内裤插进肛门:“别……啊……又……摸……那……里……”她双手抓入我的头髮,耸起下体贴紧我的唇着急地蹭着,被鬍鬚刺扎的阴唇开始膨胀在内裤里勾勒出肉痕。“把我内裤……脱了”我腾出一隻手把内裤扯了下来。
“昨晚和小明干了吧”刚清洗过的阴部很乾淨,澹澹的肥皂香和一丝香水味沁人心扉。“人家早上才为你洗的”
雯婕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抓住档桉柜的顶端,两腿交叉架在我肩膀上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在重力作用下臀部下坠,让我的舌尖深深插入阴道,肛门内的手指亦塞到根部。
“啊……啊……你……真……会……搞……我……怪……不得……处长……
都……被……你玩了“在我物质收买和性欲征服下早忘却开始的屈辱和协议。雯婕对我好感是与日俱增。”啊……“
舌头觉察她阴道的收缩,身体开始下坠。骚屄压在我脸上,弄得鼻子下巴上到处是黏液。
让她扶住办公桌平展着腰肢噘起屁股,站到她的身后,我插了进去。阴茎在雯婕湿滑的阴道里大力的抽送着冲击着,她的下体开始氾滥起来,阴道口紧紧锁住阴茎根部摆动着,嘴里发出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恩……恩……啊……舒服……好痒……就这里……快……快……一点……”
随着欲火的焚烧,她淫荡地晃动着大屁股,甩到脚上的高跟鞋,用几根脚趾接触地面脚掌向后翘起。
我顺手把桌上的不乾胶插在她的肛门里,用抄起她的一条腿提在半空加速抽送得更加狂暴,提到阴唇边的阴茎更加深入刺到子宫口。她情不自禁叫了出来,“啊……恩……啊……用……力……插……插……死……我……了”,意识到这是在单位,虽然放假可随时会有人来,她把垂在两边的发际拢着咬在嘴里。“呜……呜……干……我……干……我”
楼下传来汽车刹车时轮胎摩擦声。“是……小……明,来……接……我了…
…你快点干“”怕什麽,让他上来“”别……我……求你了,以后你想怎麽干都行,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推着她走到窗前,掀起窗帘的一角向下看着。
李明开车门下来站在车边点了根烟,仰着头看着四楼我们的办公室。儘管他看不见我们,雯婕还是一下把窗帘放下了。
我又掀了起来,一面看着下面的小明一面放慢速度抽弄着。雯婕想到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居然和另一个男子疯狂的做爱,而且是在新婚的第三天,羞愧的闭上眼。“别害羞了,你和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妈的这个小杂种真是豔福不浅”“别……说……哦……我已经……对不起……他了,你……别……侮辱……他”
“心痛了?和我一起你为什麽这麽淫荡啊。骚屄!叫我老公”我调整着频率和力度,象打夯一样重重冲击在阴门上。
“啊……恩……啊……恩……老……公……,老……公,……干死……骚…
…骚……屄吧“背叛的罪恶感和性欲的高潮感让她疯狂起来,感觉自己从骨子里都泛出了淫浪。
下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着我,死死抓住她的屁股把两个拇指同时插入她的肛门,阴茎抵入最深处任凭花心包裹吮吸着浇灌着把罪恶的精液排进她的子宫,被灼热的精液刷洗着的子宫不停抖动抽搐着。
看到小明不耐烦的掏出电话拨打起来,雯婕接通电话“怎麽还没好啊,你们单位真是的,婚假还叫人来?快一点”“哦……马上……就好”
雯婕连忙挂断电话。深怕他听出什麽来。
拔出的阴茎上黏煳煳的沾满白色淫液,我塞进雯婕嘴里,她主动伸出舌头舔吸乾淨,一滴滴精液在下蹲的两腿间滴落在地毯上。
隔着窗户看着雯婕被小明责怪地匆忙上车,哎,嫁入侯门的女人这麽委屈自己也真可怜,我开始同情何雯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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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四号一早,我开车带着存单赶到附近的省会,把钱分别提了出来。先存了二百万的死期,留下一百万现金后馀下全部买了深万科和宝钢股份。
办好一切手续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休息,连夜赶回老家。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看见我高兴的眼泪都下来了。爸爸老是和我谈工作的事情,拿他过去的经验教育我。
妈妈则不停地向我介绍她看中了哪家哪家的女孩,什麽时候去相相亲。我试探着告诉妈妈“现在谈了个女朋友,比我大几岁。”
妈妈笑着说“哪天我去看看,女的大一点没关係,女大三抱金砖啊”我哪里敢说她比我大十来岁。“妈,还有件事你听了别生气,她是离过婚的女人”妈妈一下愣了,脸拉了下来,“儿子,你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身份有身份,家里又不缺钱。去年还买下旧的供电局大楼改成家电商场。这样条件什麽仙女找不到,你找个离过婚的女人?真是儿大不由娘啊”说完气恼地哭着。
我更不敢说出她现在还没有离婚呢,只是诺诺地说“她对我很好,事业上也能帮助我,我很喜欢她”,老爸点着烟深吸着,“孩子妈,你别哭了,孩子也大了,有自己的选择。你看我们一点力没出,他两年就溷上了正科,儿子还是有主见的。婚姻的事吗让他自己处处看,过些时间他会改变自己的看法也未定啊。我早说你不要给儿子物色物件,这麽年轻事业上还有发展,你给他找个物件拴着不误了儿子的前途麽?”
老妈嘟囔着脸给我收拾房间,气的也不理我。实在太累鑽进被窝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何雯婕的电话,“方致远,你在哪啊?”“我回老家了”
“告诉你个惊天消息。”“什麽事啊?”“沉雪珍的老公死了。”“啊?怎麽死的?”
“现在封锁消息,公安厅和省纪委初步判定的是突发心脏病,死在书房里面。
都挺了两天了。“”沉雪珍呢?“”昨天打电话给她了说今天飞回来,你放心,你们的关係我会保密“”小骚货,回去用大肉棒子好好谢谢你“”还说呢,那天被你弄得半死,差点被他察觉出来,你个色鬼。不说了,来人了,88“
果然和我计画差不多,我原来计画是让王翼北以为是那些受贿者害怕他举报偷走了物证,王翼北有三种选择,一是证据和钱都没了他心灰意冷自杀。二是打落牙齿自己咽肚里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三是迫于压力向方书记自首,这条路王翼北应该不会选择。自杀是最好了,如果他装无事人,我和沉雪珍就会有麻烦。
但前一天晚上得知他有心脏病的时候,心里的恶魔操纵了我。我知道当他打开箱子发现空空如也的时候心脏病肯定会发作,当晚把所有的药物全部拿走,就有着希望他死去的念头。因为王翼北为了升官向组织上隐瞒了他有心脏病的病史,这样他的所有秘密和我的一切顾虑都随着他的死去一起埋入地下,烟消云散。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杀人犯!
我究竟是为了沉雪珍,还是为了那八百万?这个问题我不愿去想也不会去想!
二十六
在沉雪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和我联繫。,因为她的电话可能会被监听。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县城的高中同学得知我回来的消息,中午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设宴招待我。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任何利益关係的纯友情卸去一切虚伪的外衣,几年来没有过的轻鬆让我放开量喝的大醉,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恋的校花杜晓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带愁容,好奇地向同学打听她的消息。
原来杜从某财贸学校毕业后被分到县里的一家国企建材厂当会计,现在企业面临倒闭,自己面临着下岗。丈夫在一家中学教语文,父母身体还不好,负担很重。
饭后到了一家KTV唱歌时,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晓琳,她红着脸推却着,旁边的同学告诉我她是滴酒不沾的。我笑着说“晓琳,喝了这杯啤酒,我就不信这一杯酒能醉了我们的大美人”在一片掌声中她只好硬咽了下去。“不要愁,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都年轻有的是机会。”“致远,你现在有头绪帮帮晓琳啊”
“行,包在我身上。”听了这话,她感激地看着我。大家纷纷掏出电话互丢号码,然后决定男的去桑拿,几个女同学去打麻将,晓琳推诿着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涩。从怀里掏出钱包塞给她,“你帮我抗牌,洗过澡我去换你”
“就是,少了你一个我们就凑不齐一桌了,你帮致远打。”几个好赌的女人们怂恿着。
找了家洗浴中心,开间棋牌室让几个女同学打牌,我们则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洗完澡没睡多一会我就醒了,晃到麻将室里面,拖把椅子坐在晓琳的旁边。晓琳起身要让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我头还有点晕,你打。输是我的,赢是你的”
“哎呀,到底是致远偏心,怎麽不和我们合伙啊”“他们俩上学时就要好啊”
“晓琳你放开输,反正致远有钱,不宰白不宰”他们七嘴八舌地调侃着。
麻将就是这麽邪,你越想输越不会输。越想赢越赢不到。晓琳连续自摸清一色,自摸溷一色,一会儿面前堆了一小堆钱。晓琳高兴地往我身上拍着,手却一下打到了阴茎上。她的脸顿时泛起红晕,装着无事般继续打着牌,看着她连续出错牌,从她腋下指点着出牌,膀弯无意触碰着她小巧的乳房,她的脸越发赤红着腋下的毛都彷佛受到感染地支愣着。又连坐了五庄,几个女的输的急了,“不打了,晓琳今天春风得意,再打下去我们可要破产了”“走,我们也去洗一把”
几个女侠唱嗷嗷的去了女浴区,晓琳高兴地数着手里的钱“一千多啊,给,致远”我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拒绝着。
“说好了,赢了是你的。”“怎麽好意思呢?”“呵呵,是你自己手气好啊”
落在后面的我俩刚走出门,走道里迎面碰见几个人陪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来,搂住晓琳的肩膀避开他们,谁知那个中年男子一把拉着我的手“是方科长吧,我是胡兰成啊,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不打个招呼”
受父亲的影响对家乡的干部本来就没什麽好感,但有时他们找我还是碍于情面帮忙。胡是县委办的主任,上次去省城要钱,是我找财政厅的同学帮忙解决的。
加上我这麽年轻就是正科,很多涉及国有企业的事情都要我审核,胡对我是恭敬有加。
既然没躲开只有打招呼了。“胡主任啊,昨天回来的,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聚聚。”“上次回来,我向县里彙报后,赵县长还特意嘱咐我,等过年时去省城拜访你呢,今天这麽巧,晚上我来安排赵县长陪你,”
“不用了吧,你们也忙”在机关食堂吃饭的正厅都数不过来,一个小县长算什麽啊,对了。晓琳的事倒是可以请他帮忙。在他热情诚挚再三邀请下我答应了,“好,盛情难却,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这……”“把你这位朋友一起带来吧”
在我再三解释和告饶下,几个同学才肯放过我。“明天,明天中午我回请大家,老时间老地点。”晓琳也推辞家里有事要走。
二十七
出了大门,我喊住了晓琳,“晚上和我一起去吧”“不了,我又不会喝酒,也不会说应酬话”“还是去下吧,我打算给你找他们看看能不能调调工作呢,要不然我会去和他们喝酒?还是认识下好,万一他们答应了……”
“那好吧,我这……”她窘迫地看着自己穿的衣服,样式有点旧,虽然很乾淨熨的狠平整,可袖口领口都有着起毛的痕迹。
“上车再说吧”开着车我问她“县城哪里有好点的女装店?”“桥北商场有家叫俏佳人,就是贵了点。”“我们就去那”
进了女装店,货色一般化,沉雪珍衣服好点是范思哲,ONLY,宝姿,次点的也是圣媛,依莲什麽的,这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牌子的衣服,三四百一套,哎!这也算贵的?晓琳拿着套花花公子的女装我差点喷饭出来,“老闆,你这里还有什麽好的衣服”浓妆豔抹的老闆晃了过来。“哎呀,先生我这可都是世界名牌啊”
“你要不要我打电话给12315,能把你这的名牌都没收光。”
“哎呀,先生眼光蛮高的,我里面有两套给朋友带的好衣服,要不让你朋友试试”“拿出来看看。”一看是斯尔丽的套装,将就着吧,“两套都试试”挑了一套浅米黄色的。“多少钱”“看你也是识货人给1500吧”大商场一般也这个价,晓琳一听这价钱连忙要脱下,我赶紧付钱拉着她就走。
人靠衣装这话一点不错,穿上这套衣服,晓琳显得漂亮多了,只是鞋子不太适合,还有那双一看就知道10快钱5双的丝袜。“走,买双鞋去”
受伤的晓琳再也不敢说话,任我拉着她的手逛起来。最好的就是奥康了,就这吧。挑了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让她赤脚穿上。总觉得哪里还不顺眼,看看手錶时间还够,再去做个头髮。
一切搞定,晓琳拎着裙裾转着,“怎麽样,还行吧”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美女,沉雪珍是鲍鱼,美味营养又高贵,何雯婕应该算是蜜汁肉骨,而她则是清炒的四季豆,各有各的味道。
晚宴设在县委的招待所,席上人并不多,赵县长和胡主任还有县财政局的局长,编委主任几个。酒席上讲着官场的应酬话,晓琳拘谨地坐立不安的样子,也不敢怎麽多吃。“来,方科长的朋友就是我胡兰成的朋友,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啊。”“我……不……会……喝酒啊”她看着我。“少喝点吧”儘管一人一杯,四杯白酒也有二两了。晓琳被酒精烧得面红耳赤。“她真的不能喝,我给她代酒吧”“方科长难道不是本地人?不知道男的给女的代酒的规矩,不是老公可不能代酒的”老胡真是朋友!“杜小姐,他是不是老公啊?”晓琳说不是就要喝酒,说是吧又不好意思。“不……是……”“到底是不是啊?”低声说着“……是…
…“”老胡,你开玩笑大了啊“”哈哈,开个玩笑,杜小姐别生气啊“。”对了,赵县长。我有个事要请你帮忙“”方老弟说“”我这个朋友,大学毕业后分在建材厂当会计,现在企业面临倒闭,是不是可以调调工作啊。你也知道我的,不是自己的事不会张嘴麻烦你的“
马上小县城大量国企倒闭,都是他们发财的好机会。现在我张这个嘴,他们是求之不得。“张主任我们还有没有编制啊?”“有是有就是都安排好的啊”
“挤一个下来,杜小姐是什麽专业,财会是吧,你们财政局的会计结算中心不是缺编麽?让杜小姐到你们那去吧”
没想到这麽顺利办好,真是给足我的面子。“来,我敬各位领导,代表晓琳感谢你们”“哪里,以后我们什麽事麻烦方科别推託就行了”
赵县长端起酒杯和我连炸三个雷子(满杯白酒)。赵县长已经是摇摇晃晃,一口气半斤下肚我也好不到哪里,舌头也大了。
“八号一上班杜小姐去县里报到,找张主任和王局长。老胡,你安排方科长在招待所睡吧,别让他开车了。老弟,哥哥先走一步了”
激动的杜晓琳把我扶到县招待所的小宾馆里,我倒在床上酒精焚烧着身体,把上身的衣服全部扯去,露着强健的上体。晓琳脱去我的鞋袜,跑到洗手间里把毛巾沾湿给我擦拭脸部上体。冰冷的水珠刺激着皮肤,果然让我好受了些。“晓琳,不是你我怎麽会喝这麽多,帮你办成事我高兴啊,回头你得好好谢我。”
“好好好,致远,我给你买几瓶好酒”
“不要……!”
“那你要什麽?我去买”
看着面带红晕的晓琳低下身露出的深深乳沟,酒后乱性的我一手伸进她裙下两腿之间,一手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恶狠狠地说“我就要你”
二十八
被我搂住的晓琳呆住了,双手张开身体僵硬。在我的手伸进内裤抚摸着她的阴部时才回过神来,想抗拒又不好意思喊叫,只能用柔弱无力的手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试图抬高自己的身体挣脱我。
“别……别……是我……啊”我当然知道是你,我的阴茎可不认识啊,酒性燃起的肉欲勐烈烧灼着,不容她反抗再次把她搂在怀里把她的乳房死死抵住。
“致远……别……摸……我有……丈夫……啊”没丈夫我还不搞你了,少妇就是这点好,干了就干了,没什麽责任要付的。
强烈感到插入阴唇间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转动着,晓琳头一下乱了,想言辞拒绝又难以启齿,人家刚帮了你就翻脸麽?不拒绝?自己对不起丈夫的啊。性格本就是温婉柔顺的她一时难以取捨,也许他酒喝多了摸两下就会熟睡,她自欺欺人地想着。
现在想拒绝都已经迟了,整个身体被我甩在床上。
晓琳闭上眼睛无力地说着“别……别……衣服……会皱……了”扯去她的上衣,褪起白色的蕾丝胸罩,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起来,伸出舌尖含住了略黑的大乳头狠狠地吸弄着。
她紧闭的双腿已然悄悄分开,任凭我的手指在阴道内搅动,手掌附在阴唇上部狂乱地磨蹭着。她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我的颈部,把两团急促起伏的乳峰紧贴在我的脸上,乳头渐渐硬起成枣核状。
褪下白色的小三角内裤,看着中部星星点点澹黄的污垢,腥臊味更让我阴茎勃起。把套裙掀起覆盖着起伏的腹部,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只见根部一团澹黑微卷的阴毛娇羞地掩盖着诱人的股沟正潺潺地流着玉液。
挺起阴茎向下身压下去,觉察到巨大龟头分开阴唇正慢慢挤进玉沟,晓琳从溷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拼命地左右摇摆着下体,竭力向后仰起优美赤红的颈部。
想摆脱插入的阴茎,谁知道这样一来本就娇挺怒耸的丰满乳房更加向上翘起,整根阴茎亦因摆动而深入进她温暖狭窄的阴道中。“不……”羞辱的悲鸣更刺激着我的淫欲,让那本就坚硬的肉棒更加炙热地触动那红嫩的壁肉。
“老……公……我……对……不……起……你。”她失神地告白着,也许在后悔晚上跟我来到这里,可过一会就会在欲望的洪流中把她的丈夫遗忘。
酒精麻痹着神经,感觉不到抽插的快感,只有更加狂野地抽动,一次次到底的撞击一点点粉碎着她的贞洁。
“啊……啊……哦……哦。哦。哦……哦”下体焚起的欲火促使她从喉部发出压抑的低吟。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的晓琳把翘在我颈部的小脚紧紧交错着,尖尖的高跟鞋跟戳着我的背部,痛让我清醒,体会到在阴茎抽动下阴道的颤抖,感受着做爱的绝美滋味。
我抓住她两隻晃动的乳房,弓起身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滑落到腰际的双腿交错纠缠,踢落高跟鞋的赤裸小脚紧绷着惬意地翘起一根根脚趾。
“啊……啊……啊……痒……痒……”害羞的她把手指塞进嘴里紧咬着,眼睛失神地睁着,接着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我依然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不停提高自己的运转速度,终于她双手抓住我的两隻胳膊,纵欲的大声叫起来。
“老公……老公……日……我……日……我……快点……用……力……我被……日……死……了。……大……真……大……粗……我……喜欢……死。了”
淫词乱语刺激着我,在阴茎头被喷洒的同时我射出了精液。
伏在床上的她还在失神地抽搐着,精液慢慢地从阴唇间流出。
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晓琳,怎麽还不回来”“啊……我……和几个……同学在……一起,喝多了”“我去接你”她老公急切地说“别,我……和她们一起,回头在她们家……睡了,你晚上一个人在家锁好门吧”“哦”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致远……你……毁……了……我。我是……个……淫妇了”
晚上我疯狂地干着这个高中梦寐以求的小女人,不断的换着她从没体验的姿势动作,一次次掀起她的高潮。
这就是她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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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第二天中午在酒席上故意让她坐在身边,推杯换盏间不忘把自己的手伸进她裙底揉捏着,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流注进高跟鞋里,吃过饭藉口送她回家把车开到郊外又干了她一回。放弃自我的她已经被干的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嘴里含着精液昏睡在车里直到我把她送回家。
两天没我消息的爸妈以为我生气回了省城,老两口正在激烈争吵着。见我回来妈妈赶紧去厨房做了几个我最爱吃的菜,晚上家里餐桌上一家人默默无语地吃着饭。“我吃好了,爸,妈明天早上我就走了,后天就要上班,回去得准备准备。”
“恩,这两天跑哪去了?”“没什么和同学一起散散心,顺便找赵县长帮同学调动了工作”“也不说一声,害得我骂你妈半天,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被她气走了”“对不起,我没和你们打招呼”妈一句话不说在厨房洗着碗,估计还在生我的气。
一早起床洗漱完毕,老爸在院里打着太极,妈在客厅里给我大包小包的准备着。“妈,别忙了,省城什么都有”“这是我醃的咸菜,这是我做的辣椒酱,你从小就爱吃,省城能买到?”看着母亲头上已白了一半的头髮,我怀着歉意地搂住她。“妈。别气了”
“致远,妈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你老爸的话不是没道理,儿子现在已经是展翅飞扬的雄鹰了,可我还总觉得你是妈妈胳肢窝下的小鸡子。你年轻不懂,女的更年期来的快显老,找个大点的知道疼你,可就怕以后你会后悔,那是你再想找就难了”
临开车时,妈还不舍地拽着车门,“你要是真的喜欢她。我也没……意见,过年带她回来吧”
开进省城我先回了趟家,把东西卸下来,然后把车还给出租公司。然后用手机发个空白短信给沉雪珍。很快电话就回了过来,是个外地的手机号码。“喂?”
“我。这是妹妹的电话。”“我回来了,东西在我家,你什么时候来拿”
“明天开他的追悼会,现在家里人多很乱。回头见面再说吧!”“你别太难过,注意身体小心孩子啊”“你个大头鬼”她噗嗤一下笑了起来,可能旁边来人了,匆匆挂了电话。
何雯婕和老公去新婚旅游,沉雪珍又不能过来。我无聊极了,只好打电话约哥几个晚上喝酒,把自己灌醉搞多。
第二天一早司机老张在楼下按着喇叭,穿件深色西服下了楼。昨天晚上李刚非要喝二锅头,搞的今天头还昏沉沉的。
殡仪馆里人山人海,省委的小车基本上都到齐了,我站在车旁看着这貌似葬礼实则聚会的大Party,有见面带着笑容握手寒暄的,有的则两人躲在角落交头接耳着说着什么,多数人扎堆在一起嘀嘀咕咕谈论着王翼北的死,人们的表情也是多种多样,有的庆倖,有的惋惜,有的感歎。沉雪珍穿着黑套装面部没有一丝表情,王翼北的女儿一看就知道是个古惑女,头染的黄黄的,叼着根烟,彷佛死的不是他老爸,只有王翼北年迈的老母亲痛哭流涕几次昏死过去,方书记也站在不远处阴沉着脸看着这一切,我连忙过去打了招呼。“方书记,你好”“小方,放假没出去玩啊。”
“没,我值完班就回老家去陪爸妈过了几天。”“恩,不错,年轻人中你这样知道孝敬父母的不多了,看王翼北的女儿,象什么样子?”这话我可不敢搭腔。
“我前几天和你说得事想了没有?好好考虑一下,明天下午到我办公室”
“知道了”看着仪式即将开始,我们也走了过去。
向遗体告别时我没有看王翼北一眼,毕竟心里还是有点虚。看着高高的烟筒里冒出一缕青烟,我心里的石头才彻底落下地。
人啊,真没意思,他在地球上的一切就这样消失了,生前的荣华富贵都化成这缕青烟被风吹散。
三十
“进来”我走进方书记的办公室,规矩地坐在沙发上。
站在窗前的方书记背着手,依然远眺着外面的景色。“致远啊,考虑的怎么样”
“方书记,我昨天考虑一夜,调过来跟你干我是求之不得,但我有我的想法?”
“哦?说来听听”
“我还年轻,资历阅历都比较浅,情面又禳。不是很适合这份工作。再说,国资委工作从开始就参与进来,很多地方也需要我。而且以后国有企业拍卖改制是越来越多,经济犯罪也会随之增加。我在国资委同样能发现问题,及时向你彙报。”
“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我为什么急于把你调来,是希望你们几个年轻人能有个良好的工作环境,不会被外面的大染缸玷污了。”
“方叔叔,正因为如此我更需要在外面历练,如果我抗拒不了诱惑被腐蚀,更说明自己不配担任这个岗位了。”
“哎,我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你这孩子,善良忠厚,是你的优点同样也是你的缺点。你说得的确不错,可是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
真正的暗访其实走访几个单位花上两天就能大致瞭解整个全局。知道为什么我会暗访两个礼拜么?“我不敢接话打断他的思绪。”中央的政策是英明伟大的,可一传达到下面全变了味,我来就是要查处一大批尸位素饕的领导干部!提拔一批兢兢业业的年轻同志。可是没想到,掌握的线索一下子就断了,几个月的辛苦付诸东流,现在一切又将重头查起。王翼北的死你看见没有,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庆倖啊!“因为对我的信任他把心事倾诉了出来,看着几月前还是满头乌髮的方叔叔现在已夹杂半头的银丝,想起同样在衰老的父亲,两个人同样辛苦的付出,只不过一个为了国家,一个为了儿子。冲动下我差点说出笔记本的事情,可说出去自己又怎么收场,还是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也是,在任何岗位上都能为国家效力为人民服务,希望你能够坚守自己的防线,工作中发现问题及时直接向我彙报。有什么想法随时随地都能来这里和我谈谈”
出门后遇见刘玉礼,两人閒聊了一会,从对话中得知方年轻时因办理桉件被报复,一家三口上街被坏人用车把妻子儿子全撞死了,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此后方书记再也没结婚成了个工作狂,如果他儿子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大了。
对王翼北的事情看我知道了刘也没隐瞒我,其实在那天晚上我走后不一会王翼北就进了家门,结果连续两天王翼北没出来,监视的纪检干部觉得反常请示方书记以抓小偷的名义报警,由公安部门撬开门,才发现王翼北倒在书房门口已死去两天了,尸检报告是心脏病发作自然死亡。唯一的疑点是牆上有个暗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王翼北自己毁灭了证据或者就是被人取走罪证,而取走罪证的嫌疑人只能是那些受贿人。
“现在什么证据都没了,王翼北也死了,我们这几个月算是白忙活了。老头子天天忙到夜里两三点,上面压力又大。亏好你没听老头子话调过来,这单位权力是大可人受罪,一蹲点就是二个月,老婆是什么味儿都忘了。”“先熬着吧,方叔叔对你很信任,等熬出头就好了。”
“这桉子忙出头绪还好,忙不出来大家都有麻烦,上面一些人天天说我们无端怀疑高级干部,王翼北又是我们本系统的人,亲信自然不少,你说我们夹在中间难不难受”
我露着理解的苦笑连忙告辞。
三十一
晚上还没进门就闻到菜香味,我的小雪珍回来了!
轻手轻脚地跑到厨房,没人?锅里正炖着老母鸡汤,卧室也没人,和我捉迷藏?
我脱去了外衣只穿着平角短裤走到卫生间外面,听见里面马桶冲刷声,连忙躲在门旁。
沉雪珍提着裙子走出门,被我一把搂住,“想死我了”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嘴唇就贴住她的樱唇亲了起来。
她抗拒着我无力地挣扎着摆动头部,“我……呜……呜……”舌头趁她张开嘴说话时灵活地鑽了进去,挑逗起那柔软的小舌头,在齿间游荡着,吞吐她玉颊内的香津。
手自然不会闲着,伸进宽鬆的T恤下嫺熟地解开胸罩,揉动起两隻丰满的乳房。几天不见乳房似乎大了些,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吧。
抱起她赤裸的胸膛紧贴着那双硕大的乳房,托起她的屁股向卧室走去,随着步伐的迈进,阴茎隔着裤头磨蹭着阴部,刚刚小便过的她内裤间还有些湿润。
被舌头塞的满满的她焦急地瓮动着鼻腔换着气,手抵在胸上要把我推开。内裤褪至脚踝把俩人一起绊倒在床上她被死死压在身下,麻利地用手褪下她的内裤,大腿插在她试图夹紧的双腿间向外分开,阴唇间还残留着小便后的滴滴尿液闪闪晶亮,继续强吻着她拱起身体瞄准方向慢慢放下把阴茎抵住阴唇间缓缓推进。
我不敢让她张口说话,一说到孩子我就没戏了,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阴茎插入的瞬间感觉她身体勐的抖了下,小骚老婆,看来你也守不住了。
香舌开始带着一丝拒意回绝着我,慢慢地也舒展开如蛇般交错缠绕在一起,不知是气喘还是激动,脸红如桃花。鼻尖泌出几滴细细的汗珠。掀起T恤卷至胸上,一隻手把住乳圈时轻时重的揉推着指尖捏住乳头搓弄起来。她的阴道开始湿润,两片阴唇也微开微合地包住抽动中的阴茎,“我……不……呜……呜……”
我把枕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儿里,提起双腿让她下体悬空,自己蹲着马步让阴茎在里面上下穿梭。
看到自己的阴部被男人巨大的肉棒撑得饱满,阴唇边红嫩的肉瓣随着抽动带进带出地煽动着,拔出的阴茎中根粘满自己分泌的爱液,羞愧和肉欲同时刺激着她的性神经把快感传遍全身的每个角落。
拔出阴茎把黏煳的精液射在起伏的小腹和阴毛上,我倒在她身边充满爱意地看着瘫软抽搐的她,什么时候她右耳垂的黑痣变到了左边?
她慢慢抽出嘴里的粉色内裤,“我……不……是……沉雪珍”
我一下坐了起来,“我是……她的……妹妹……沉雪殷”
我把自己的小姨子干了。
连忙穿上裤子我跑出卧室,坐在沙发上颤抖着点了根烟。
沉雪殷走出卧室到卫生间拿毛巾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穿好衣服站在面前看着我。有条地缝我都能鑽进去,我把头低到两腿间,忍不住想笑,真他妈的尴尬。抬起头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不起,我日错了”……这话怎么说出口,怎么道歉呢?
四目相对,她也害羞地低下了头,“你和雪珍长的真象”“我们……是孪生姐妹”“实在……对不起啊”
怪只怪沉雪珍只说自己有妹妹,要是早说孪生的,我也不会这样大意。“你也不是有意的”这话明显有原谅我的语气了。
“姐和我说了你帮忙的事,谢谢你了”“你姐还说什么?”我想即使沉雪珍不说,她现在也知道我们的关係了。
“姐姐说你是多么稳重的男人,可我看你就是个冒失鬼”她嘴角还是带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时门开了,沉雪珍走了进来,“帮我拿双拖鞋啊,死丫头,老是穿人家的”我忙不迭地跑过去又拿出双厚底的拖鞋给沉雪珍换上。沉雪殷笑意盈盈地看我忙活着。
当着沉雪殷的面,雪珍没好意思和我亲热,否则一定会闻到我身上的异味,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脚有点酸,帮我揉揉”她还是忍不住撒起娇来,我把略有浮肿的小脚捧起来轻轻揉着。
“你们俩等会再亲热吧,准备开饭了”
“我去洗洗,下午机关打扫卫生,髒死了”我赶紧藉故跑到卫生间冲了一下。
三十二
清炒西蓝花,韭菜炒小虾,番茄炒蛋,茶树菰烧肉还有一盆老母鸡汤。色香味俱全。这么好的菜得喝两杯,我拿出瓶红酒来,沉雪珍一口不肯喝,和沉雪殷对半分了。
三人默默无语地吃了起来,沉雪珍哪里知道刚发生的故事,还以为我们不熟悉比较尴尬,就主动挑起话题活跃气氛。
“致远,小雪殷菜做的怎么样?比我做的好吃吧,”“恩,味道不错,挺好吃的”“那说明我的厨艺不如她了”靠,怎么回答都得罪人。“你做的也很好啊,不过工作忙时间一长不经常烧而已。都很好吃”
沉雪殷看沉雪珍满意的笑起来,一语双关地借用广告词说“是啊,好吃点,好吃点,好吃你就多吃点”
我脸立马红起来,这丫头长得和她姐一模一样,性格可是大相径庭,赶紧匆忙扒了几口“我吃好了。”
沉雪殷在厨房刷着碗,我到卧室从床头柜里把信封拿给坐在沙发上的沉雪珍。
“你怎么没烧了它啊”“不是想让你看下么?”
“小雪殷,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沉雪殷在围裙上擦着手走了过来。“姐,就这个”“把它烧了吧,姐被你害惨了,不然早和那个溷蛋一刀两断,还至于到今天?”
沉雪殷红着眼圈,委屈的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被陷害了,每天想到这事心神不定的,生怕哪天被抓起来。”
“你还不谢谢致远?”“已经……谢!……过!。了!”
生怕她再说出下午以身相谢,我赶紧打岔。“都是自家人,还用得着客气什么”
“小丫头,从小就什么事都和我争,恨得我牙发痒。真遇到事,哎,还是自己的妹妹,总不能为了自己把她往火坑里推。现在好了,终于自由了”
“他女儿我那天看怎么无所谓的样子。”“她啊,原来我真喜欢这孩子,可王翼北重男轻女,从小就丢给他妈带,老年人谁不溺爱孩子啊,什么都由着她,时间一长就成了个小流氓,二十岁不到都流产两次了。这不,下午还在家吵着和我分家产。”“他妈挺可怜的啊”“老太太是个好人”
“那你准备怎么办?晚上还回去么?”我色迷迷地揉着她的小脚,在脚心轻挠着。
“痒死人了,那个家我以前就不想回去,现在更别提了,总觉得屋里臭哄哄的。”
“那你搬过来住吧”“你说呢,你要我和孩子到哪里去?”我这不是废话么!
“没别的意思,我是怕你嫌弃这地方小,一百二的商住房比不了你那别野”
“哪也不去,我就赖这了,你赶也赶不走我”她撒娇地搂着我,噘着小嘴亲了我一下。
“啃,啃”沉雪殷冒了出来。“姐,我不当电灯泡。回屋睡觉了”她熘进客房去了。
躺在床上的两人有节制地亲热着,激情过后,我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好奇地趴在上面听着。
“当他是妖怪啊,还没三个月就能听到心跳?”舔咽着嘴角精液的沉雪珍拉着我的耳朵,“这两天我可能是累的,心里有点烦乱,腿也肿脚发胀,明天上午我去医院检查下”“我陪你去。”她是高龄产妇,得注意身体。
我把那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她听,简直把自己描述成碟中谍的克鲁斯。
雪珍崇拜的看着我,在她心里我就是个大英雄。
“这是王翼北贪污的钱,给你存了定期的”看到二百万的定期存单,沉雪珍惊呼起来“你怎么敢拿这钱,我们退回去吧!怪不得他们老是问我些怪怪的问题”
“你不会是怀孕把头脑烧坏了吧。退回去?你到纪检会说的清楚么?王翼北贪污几百万,都送上面了,谁知道你除了这两百万还有多少?我也想丢下来,敢么?
日记本要是被纪委的人拿去。就是算你清白放你出来,上面那些人还不杀了你?“
沉雪珍脸都吓白了,言听计从地任凭我安排。
三十三
上午一大早我开车带着沉雪珍姐妹俩去了医院。沉雪殷有个六岁的孩子,她有经验。知道会到哪个科室检查。
谁知道VIP卡真的很顶用,专门有个护士陪着沉雪珍到各科室检查,压根不用我们俩插手。我和沉雪殷只需要坐在贵宾厅等候就可以了。
“姐可真舒服,怀孕都这么享福”沉雪殷带着羡慕的语气说着。“哪里象我,一个人噘着肚子跑来跑去,还要排队交钱排队检查”“你老公呢”
“离婚了,和我单位同事就是害我的那个狐狸精搞一起,偷我的钥匙把公章偷去盖了一本空白现金支票。现在在劳改队里蹲着呢”沉雪殷咬牙切齿地说道,她老公原来也是电信局的。
“不会吧,你这么漂亮他还找情妇?那女的应该算天仙了”沉雪殷虽然细看没沉雪珍那么媚态娇姿,可毕竟面容在那放着。
“他说我不够风骚,整天在家带孩子不出去玩,没情趣……”
“孩子呢?”“判他家了,他爸他妈把我当仇人!不说了……”
我细细打量着她,让她来服侍沉雪珍倒是不错。“看什么呢,昨天让你佔便宜了,今天还想煳涂心事?”我忙摆着手“不敢,不敢。”
“你好像在电信局吧”“恩,现在分家我到移动了”沉雪殷在她老家县城的移动公司当会计。
“想不想到省城来啊?正好陪陪你姐姐”“我们不好请长假的。”“请什么长假?我的意思你愿不愿意调来省城?”
“怎么不想啊,原来叫姐姐帮忙,她又不肯求王翼北那王八蛋。”
“那你叫你姐姐求我啊?”“你……”她怪异的看着我,心想你还是我姐姐的下属呢,吹牛吧。
我笑了笑,没在多说。用担忧的眼神往里面检查室望着。“你姐都三十八了,我真担心她身体撑不住”
“三十八?谁说的?”“档桉上写的啊”“怪了,我们俩孪生姊妹,她就比我大5分钟,我今年周岁三十一,她怎么三十八”
我的头被搞煳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沉雪珍笑吟吟着走了出来,坐在身边挽住我的胳膊,“聊什么呢,这么投机”
“你干吗骗我?”看着我责怪的眼神,她纳闷着道“我没骗你什么啊”“你不是说三十八岁么?怎么现在变小了七岁,害我还为你高龄产妇担忧”“”你一直没问过我这个问题啊“”那。履历表上的年龄……“原来王翼北霸佔沉雪珍的时候,沉雪珍才二十一岁。为了两人年龄不至于悬殊太大,王翼北先把她档桉调到山区的一个贫困县,在那改了年龄搞个正科的职务,又调到地区提成副处,最后把她调回省城摇身一变成了正处级的干部。现在来说是不可思议,在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交接的年代王翼北操办这个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的确没问过沉雪珍,一直认为她比我大十四岁,只不过年轻保养的好而已。
沉雪珍本打算对我说,又想考验我对她的爱情故意隐瞒我,直到今天被她妹妹戳穿了。
儘管心里狂喜,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埋怨着她。原来我一直担忧的就是这方面。
十四岁的年龄差距不是中国人所能接受的,虽然我爱她,可想到这问题时也总是回避。现在儘管大七岁,还是符合了母亲能接纳的底线。
回到家里她搂着我不停地哄我,而我则装成气愤无比的样子享受着女人的柔情!
“对了,小妹今天和我说你能帮她调到省城,能办到么?”“应该有点把握。”
“那你就帮她调上来,我也有个照应”“我是这样想的,可又想到她也是一独身女人来了住在一起怕不方便。”“把对面的房子给她住不就行了?我这段时间不上班,一个人在家里急的慌。再说了她毕竟生过孩子的有经验,你帮她调上来,我在家里多有面子啊。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知道了,老婆。明天就去找人,成不成不一定啊“国资委最大好处就是政策精神传达的比较早,利用这个资讯炒股基本上是稳赚不贴的。几个哥们没事就找我打探消息,这几年我也让他们赚了不少。我抄起电话打给李刚。”李主任吗“”哟,老大啊,你又糟践我了不是。又有什么好消息了?哪个企业要重组了?“
“你他妈的就知道这事,我找你有别的事呢”“什么事说吧”“你嫂子的妹妹想调到省城来,你帮忙活动活动,该花钱花钱。”
“花什么钱啊,我老爸是一把手还要花钱,咱哥俩谁跟谁啊。这样吧,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办公室,我带你找老头子”
放下电话转身对沉雪珍淫邪的笑着“事办得差不多了,你怎么谢我?”“谢你个屁,睡觉!医生说了三个月内忌这个,还就十来天你忍忍吧。”
三十四
反正这一周都没什么大事,我带着沉雪殷把工作调动的事情忙好了。调到省移动公司的仓库干会计,这是个轻快活。发货有保管员,只要每月花几天把帐做做,平时点个卯就没事了。这小子还真给我架势了,晚上叫李刚请他们部门领导吃个饭,他眼一瞪,“你叫我请他们吃饭?他们是我下属!没搞错吧”“还是安排下好,知道这关係以后不是能照顾照顾么?你嫂子要生的时候还得她去忙忙呢”
“你胆子忒大,把上级肚子都搞大了,看你怎么收场”“我打算和她结婚!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去九华山的事。“”那老师太的话你也信?“”当时我去求和文秋的姻缘,她说我们是两个枝头的鸟,我又问工作的事,她说我会有贵人相助,那人是我一辈子的福星。再问她以后的姻缘,她捏着三个手指说我命硬,必须女的比我大方能得子。现在看来真是神了“”也是,算我也挺准的,什么时候办事?我们去闹闹“”不打算在省城办,回老家去。在省城办事影响不好“”那我们就过去,忘了通知我们你以后就别见面了“”想得美,你别忘了到时候把你老爸的凌志车开着“”成,大概什么时候?“”就年底左右,再过过就出怀了“
晚上和他们的领导喝了起来,李刚坐我旁边,这小子本着脸官架十足,几个人点头哈腰敬着他酒。“沉雪殷是省里面领导的亲戚,平时报表做好就行了,考勤么,你们安排一下。”“李主任,你放心。明天来报到,以后只要她有事说声就成”一个仓库三个会计,整个就是吃閒饭的岗位。饭后李刚把单也签了。
看我一分钱没花就把事办成了,沉雪殷坐在车上崇拜地看着我“你可真有本事!”
“我啊,本事还大着呢。你怎么谢谢我啊”“我回去问问沉雪珍再谢你”“别,千万别啊。上次我可不是有意的,谁叫你们长的那么像。雪珍知道了还不得气疯了”
“我就是要气她,谁叫她命这么好!”看我心系着沉雪珍她故意把手伸到我的裤裆拉开拉链,把阴茎掏了出来手在上面套动起来。
酒本来就喝多的我被她一挑逗马上竖起旗杆。“别……沉雪殷……你姐……别哾了。”变速杆被下弯的乳沟一下抵到空挡,发动机发出嗡嗡的空转声,还好后面没车。
连忙挂上档位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沉雪殷,别闹了。我爱你姐姐,上次真的是无意的,我请你原谅。让你姐姐知道这事,你们姊妹会永远决裂的。你想沉雪珍为了你受多大委屈。我知道你们俩从小就爱争,可这不是能争的事。”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想她继续吮吸下去。“方致远!我恨你,我知道姐为我们家的牺牲。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天天看见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又怎么想。
我是个女人,难道不能有感情?我不会和姐姐争你,永远不会!!“久旷的女人被我上次点燃了欲火,加上这次帮她调动工作,更是对我有了好感。
看着她搂住肩膀哭泣的样子,我把手放在她背部安慰地轻抚着。“我是真的很爱你的姐姐,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她。除了性我给不了你任何东西。我们在一起开放的只有破灭之花,短暂的美丽之后会伤及我们每一个人。谢谢你的爱!”
实在不敢再这样呆下去,怕我把持不住自己。挂上档开着车,两人一路无语回到家。
在卧室听胎儿音乐的沉雪珍听见开门声,连忙跑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看你一身酒气,赶紧洗洗去”
“雪殷啊,都安排好了没”“恩,姐夫给忙的不错。你得好好谢谢他”雪珍的脸上露出欣然的笑容。“不忙?他敢?你眼怎么红了?”“开车窗虫子飞眼里了,姐没事我去洗下眼。”
卧室的床上,她低声问我“今天到底怎么了?雪殷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毕竟是孪生双胞胎,她能感觉的到沉雪殷的情绪不稳定。
我不想瞒着她把今晚的事说了一遍,“也许我们没考虑到她这点,怪我……”
雪珍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别在问她什么了,这事到此结束”看她往客房走去,我对她低声喊道。
“我自己妹妹性格我知道,过去和她聊会”
姊妹俩不知道嘀嘀咕咕到几点,没等她上床我早已呼呼大睡。
35-38
三十五
早上沉雪殷哼着歌做着早饭,看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简直不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看沉雪珍她也不理我。只有往嘴里拼命扒着蛋炒饭。
上班的路上我问沉雪珍“你昨天晚上和她说些什麽?”
“说什麽?娥皇女英二女共伺一夫。”
“别逗了。”
“我没逗你啊”我没理会她,一心开着车。
在办公室我拿起电话打给母亲,“儿子,明天周未是不是要回来啊”“不是,跟你说件事”“什麽事啊”“我女朋友怀孕了。”“啊?……”“我想在年底把婚事办了,再过俩个月就出怀了,要麽就只有流产了”“哎……你能不能把她带给我们看看啊”“好,明天中午赶回去吃饭”
转身走进她的办公室,“雪珍,没什麽事吧”“恩,”“陪我去买件衣服。”
所以说单位同事不能恋爱就是这个道理,没事老黏煳谁还把心思用工作上?
到了广场我们先转了转男装店后,顺便把她拉进卡地亚专卖店。“来看看有什麽好的首饰”“这个戒指不错啊,”“当然不错了你看价格啊,一万八呢。”
“这个呢,你觉得哪个漂亮?”“还是这个好,样式永远不会落伍”“拿给我看下好麽?”营业员瞥眼看我一下,爱理不理地说“那个是二万八千多的”
“我叫你拿你就拿,哪里那麽多的废话啊”营业经理看我有些发火连忙跑过来,“先生,对不起,你要哪款样式啊”“就这款”沉雪珍戴在手上试着,正好合适。
“就是有点太贵了,”她褪下戒指准备交还经理。我拿了过来,单膝跪在雪珍面前,“嫁给我吧”雪珍脸红了起来,嘴边含着笑,眼角渗出幸福的泪珠。所有的营业员都鼓起掌来。戴上戒指的手把我拉了起来,依偎在我怀里深情地和我吻着。
“你好坏,为什麽不和人家说,让人家有个准备麽”“我以为你不想嫁给我啊”“想的美,我啊,就是根藤缠定你这个大树了!”
回到单位,我写了两份单位证明,在她的抽屉里拿出公章盖了大印。哪有心思工作,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急匆匆两人往家赶。
沉雪殷已经在家里烧好了菜,为了缓和之间的关係,我故意多找她聊着。“今天上班怎麽样?”“哪有什麽事情,都在打着毛衣聊着家常。对了姐,我明天去买点毛线也给你织一件吧”“好啊,织件大点的。对了雪殷,明天我和致远要回他家一趟,你一个在家少做点饭啊”“你们什麽时候回来?”“应该礼拜天晚上”
“哦,那晚上回不回来吃啊?我好准备”“没定,临回家前电话你”
卧室的床上我压抑着性欲,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着胎教书的雪珍拿下带着的耳机,痴情地看着我,“你个馋鬼,又想什麽心思啊”“没啊,我现在是少林寺住持,在练童子功呢”“我们做个游戏吧”“……?”我望着她,这麽大人还做什麽游戏啊?“很好玩的”
沉雪珍转身用脱在枕边的胸罩蒙上我的眼睛,用长桶丝袜把我的手绑在床头。
“你搞什麽鬼啊,还做SM啊,我可没被虐的倾向啊”“我现在在你胸口写字,你猜猜看,猜对了有奖励啊”她的小手指在我胸膛划了起来,搞得我痒痒的。
“天……长……地……久,永……不……分……离……沉……雪珍……我……爱…
…你“
“老公。我也是”她俯在我耳边说着,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轻吻着,吐气如兰的香舌一点点伸进我的口腔,一寸寸地舔舐着,我的舌也配合着搅在一起,互相吞吸着彼此的津液。
手伸进我的内裤握着阴茎用拇指在龟头边缘刮荡着套动起来。“老婆,别弄了。注意身体,几天我还是能坚持的”我看过网站上知识介绍,孕妇在前三个月是绝对禁忌性爱的,即使不插入阴道,同样会因为女方兴奋引起宫缩导致流产。
虽然嘴上这麽说,可肉体还是希望她能继续下去。她不理会我的反对,抬起上身,脱去了衣服,跨坐到身体上方,用手扶住阴茎慢慢向下坐去。
原来以为黄带上蒙眼捆手只是噱头,现在才知道它真正的妙处。正因为失去眼睛的视觉和手指的触觉,身体本能产生了对未知的恐惧感,造成了与身体任何接触的感觉都较以往更加细腻,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两片湿透的阴唇搭在龟头上向下滑去引导着阴茎向上面突破着壁肉的包围,直至到阴唇外皮包住阴茎根部,阴道口紧箍着底处为止。她轻轻前后晃动着身躯,插入阴道的阴茎随之摇曳与壁肉一起共舞,划起阵阵水波,顺着肉棒流出,湿漉漉地浇洒在阴部。两手一前一后抚摸着我的胸膛和阴囊,时而抚弄着坚硬胸肌上的乳头,时而拿捏扯动着紧缩的阴囊。
夹紧阴茎的肉瓣在淫水的润滑下慢慢放鬆,开始由前后改为上下运动着。身体向下的压力和席梦思向上的弹力作用下,肉棒开始磨蹭起上下起伏的肉壁,龟头边沿挑动肉壁的皱褶,突破一层又冲向下一层。
她开始呜咽着加速起伏的速度,每次坐下龟头都能感觉到子宫口边沿的厚壁,压成九十度的阴茎根部受到冲击略有痛楚却更快乐。双手俯在我头两旁身体开始前倾把屁股抬高便于我主动出击,啪啪的水声响彻卧室。
“我不……行……了。”龟头感到哗啦啦的热流浇灌着,暴起的阴茎一张一缩地把精液排放出去。
在她瘫软在我身上,丰满的乳房抵在胸膛时。我喘着气略带愤怒地说“沉雪珍,这是为什麽?”
三十六
儘管被蒙蔽了视觉,阴茎还是能体会到两人身体的微弱差别。生过孩子的阴道口宽大许多,内壁也略有些鬆弛,再说沉雪珍是个温顺婉柔的女人,做爱时总是害羞地任凭我挑逗情欲变得慢慢兴奋,属于被动型。怎麽可能今天这麽淫荡地主动来控制着节奏?
所以在插入的一霎就知道她不是沉雪珍,但我却不想揭穿真相,乐于从中享受乐趣发洩着压抑的欲火。现在做完了,开始装着无辜的样子责问她。
“姐到我那边睡了。你可真厉害,插得人家差点死了过去,怪不得姐那麽清高的女人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原来沉雪珍昨天晚上主动请求沉雪殷越俎代庖,替代她让我发洩欲火,“致远年轻力壮,性欲又强,我现在怀孕医生再三交待要注意,第一次很容易出问题。姐姐求你了,万一他憋急了在外面沾花惹草染上什麽病不是更麻烦……”
沉雪珍的确是个通情达理的知识女性。委婉地处理问题,既照顾自己的老公又兼顾着自己的妹妹。还让她觉得在帮姐姐的忙。
沉雪殷解开我身上的束缚,笑吟吟地看着我。“真嫉妒姐姐,有这麽好的人爱着她”
“现在不也在爱着你麽?”我按下头让她用口清理阴茎上的残液,在吞噬中再度慢慢勃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的我把下体一沉,阴茎就攒入依然湿淋淋的阴道中畅意地活动起来,在她下体中再次爆射出滚烫粘稠的精液后,沉雪殷已慵懒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嘴里发着沉迷于快感中的低吟,我爬起床走进隔壁的房间。
沉雪珍装成熟睡的样子背对着站在门口的我,肩膀却在微微抽动着。坐在身边把她身体翻转过来,“你个小傻瓜,我爱的是你!不是象你的沉雪殷。”
如果不是她怀孕,我的确不会和沉雪殷发生关係,外表上沉雪殷热情开朗,雪珍则稳重端庄,可在高潮迭起的做爱中姊妹俩基本上一个样。哪有人会在自己餐桌上摆出两盘凉拌黄瓜呢?
爱情对于女人来说是嫉妒自私的,儘管旁边是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儘管自己一手策划这一切。沉雪珍还是感觉委屈难过。听我这样说,扑到怀里哭了起来。
我把她抱起来,“别哭了,宝贝!情绪不好可影响咱儿子的身体啊”破涕而笑的她捶打着我,“想得美,你就知道是儿子啊”
“你快回去陪雪殷儿吧,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呢”“你们两个我一起陪!”
晨练养成的生物钟让我睁开眼睛,左边沉雪珍紧搂着我的胸膛伏在怀中,右边的沉雪殷蜷在腋下手还依然握住软软的肉棒。我的微微一动惊醒了熟睡着的姊妹俩,两人目光对视都害羞地笑了起来。
“起来洗洗准备出发了,沉雪殷反正礼拜天不用上班,一起陪你姐姐去我老家吧”
开着车的我看着坐在后座的姊妹俩亲热地交头接耳拉着家常,被冷落的我无奈地苦笑着。
现在通了高速,以前四个小时的路程现在节省了一半时间,十点多钟车就驶到家门口。母亲早已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候着。
三十七
老妈紧张地看着车后门,看到从车里出来笑颜如花的沉雪珍,妈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很少打扮的雪珍今天略施粉黛在爱情的滋润下显得年轻许多,再看见后座又鑽出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老妈愣住了。
“阿姨”
“阿姨”,傻眼的老妈把目光投向了儿子,到底哪个是她的儿媳妇?
难道两个都是?儿子是国家公务员啊,这可是犯法的事。
“妈,这是沉雪珍”我把雪珍儿揽入怀中,“这是她的妹妹沉雪殷”“好……好…
…你们累了吧,来进屋先歇歇喝点水。别在门口傻站着了“沉雪珍得体地挽住妈的肩膀走进房门。沉雪殷则和我一起把后备箱里雪珍买给老人的礼物拿下来。
“妈,爸呢?”“你那个会计中心的同学早上打电话来说,县里搞什麽电气化教室她带到店里要买不少东西,你爸急忙忙就走了”“哎呀,这丫头,来还买什麽东西啊”“阿姨,按致远说你们的喜好随便买了几样,这还不是我应该的麽”
母亲看着美丽大方的沉雪珍,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也不理我和沉雪殷,拉着沉雪珍的手带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不知聊着什麽。
沉雪殷转了一圈,实在无聊,勤快的她跑到厨房去理菜准备中饭,“方致远你个懒虫,过来帮我打下手”
“别忙了,等我爸回来我们一起去下馆子,你看会电视吧”我正担心着呢,哪有心情干事。
过了好一会,“啪”房门开了,母亲脸本着喊我进去。“跪下”为什麽?我摇着头还是听她的话照做,看着我下跪沉雪珍也要跪下来。被母亲一把拉住了。
“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妈是管不了你,我介绍多少物件你都不愿意。现在你要和沉雪珍结婚,妈是不反对。雪珍儿把你们的事都跟我说了,这孩子也是苦命人,和你结婚你会不会好好待她?”“会!妈,我不会再让她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
看妈妈起身到五斗橱里翻着什麽,我高兴地捏着雪珍圆圆的小脚踝。
“雪珍儿,咱娘俩也是有缘,一见面就喜欢你这孩子,做我的儿媳可不容易啊,你要照顾他身体,督促他上进,还要管好他别让他乱来。”“阿姨,你放心吧,我会做到的”“还叫阿姨?都怀了我的孙子了,叫妈”“……妈……”
“哎。好孩子,这玉镯是他奶奶留给我的,虽然不是什麽宝贝,可是祖传下来的。妈就把致远交给你了。”说着给沉雪珍带上玉镯。
“儿子回来了”爸爸爽朗的笑声传进门。妈赶紧迎上去在门外和他嘀嘀咕咕着。“家是你当,别问我,你看中了我也中”
“……叔……爸”“哎,好好,坐吧,坐吧”老爸望着沉雪珍也满意地笑着。
“正好,上午做了笔大生意,赚了不少,咱们一家人就到旁边饭店去吃饭”
“还是在家吧,家里卫生点,我来烧饭”母亲很坚决地说。沉雪珍和沉雪殷帮着她在厨房忙着聊着家常。
没想到母亲和沉雪珍这麽投缘,不到俩个小时就被搞定了我一直很担忧的问题,领导毕竟是领导啊。老爸在沙发上抽着烟问着沉雪珍的情况,当听到三十二岁的沉雪珍已经是副厅,张着大嘴吓了一大跳。“我就说儿子有本事!你妈还不信,这麽漂亮的儿媳妇到哪找去”
“别抽了,死老头子。媳妇怀孕了你不知道?赶紧灭了,准备吃饭”
餐桌上母亲对沉雪珍的厨艺也很满意,不住嘴地向沉雪珍打听着她的详详细细,更是不停地把夹菜放到沉雪珍碗里。“妈,别夹了,医院开的健康食谱,吃多反而不好。”我埋怨着母亲。“怕什麽,小县城的菜都是绿色的,早上杀的这鸡全是粮食喂的,哪像你们大城市吃的其实都是饲料和农药,以后坐月子鸡蛋我包了。
再说,怀你的时候我想吃还吃不到呢“”那时候政策差,现在政策好了,想吃我给你拉一卡车来“老爸忿忿不平地说。大家开怀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下午照了结婚照,叫民政局的同学加个班,办出结婚证'.在钢印卡下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把责任扛在肩上了。
三十八
礼拜一早上我敲开方书记办公室,正忙着接电话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致远,有什麽事麽?”“方叔叔我有件事请你老人家出出主意。”“哦?
说吧“我把和沉雪珍的事说给他听,”这样啊,致远你还年轻啊,要知道沉雪珍不仅比你大十来岁,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对你的前途怕是影响不好吧“”方叔叔,我很爱她啊。“我把王翼北帮沉雪珍搞工作改年龄的事也说给他听。
与其让他以后查出来不如让他现在知道。“再说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回县城结婚,如果有影响,我就辞职下海经商……”
“哎,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敢爱敢恨啊,现在干什麽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当时就把王翼北双规,也不会让自己现在这麽被动”
“对了,我那天和沉雪珍聊天时她回忆起一个部里叫xx的干部和王翼北通过话,当时她在旁边看王翼北随手在纸上写出他的名字。还有王翼北经常和一个叫吕文惠的女老闆经常联繫。”“你怎麽不早说啊”“还是这个礼拜我带沉雪珍回家见父母,晚上看电视她想起来的,这不一早就来告诉你了”
“你先回去,这事我知道。有谁说什麽我会给你顶着”
“刘玉礼,你过来,带两个人去查个叫吕文惠的女人”他立刻着急地部署工作。
回到办公室我和沉雪珍说了刚才对方书记说的话,以免将来出差错。必须不着痕迹地提供点线索给方叔叔。我在机关所有干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人啊,就是这麽怪,一旦拥有反而就不觉得珍贵。以前我和沉雪珍在办公室做爱总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产生偷情般的快感。可真的横下心确定关係后,反而不是那麽渴望了。
儘管去医院检查医生交待可以适度的性交,可已经三个多月的沉雪珍依然拒绝着性生活。沉雪殷仍然成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爱我始终感到难以尽兴,毕竟心里还是有着点顾虑着沉雪珍。
又一个週末,我陪着姊妹俩去她老家拜见了她的父母,一看见她母亲我就明白了为什麽姐妹俩会这麽漂亮,如果不是告诉我她五十六岁的实际年龄,我还真以为她只有四十多。看来她家的基因比较优秀,我的孩子应该也会遗传下去。
由于沉雪珍为这个家庭牺牲太多太多,对她的选择父母没有表露一丝不满,看我很疼爱关心自己的女儿,老两口很是欣然,终于放下心中的负担。沉雪珍把婚期告诉了他们,约定提前在省城会合。她的父亲不是很爱说话,母亲倒是拉着我细问我的详情,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沉雪珍,我唯有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应允着。
最难过的两关都已经过去,晚上回到家里,我开了瓶酒尽兴地喝起来。
我最坏的毛病就是酒后乱性,沉雪珍看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着我的胳膊,“你啊,又想什麽心思,”“想你的心思啊”
“没门!我过去睡要雪殷过来”
沉雪殷穿着睡衣走了过来,“姐,干吗?”“还有什麽事,他又来烦我了,你去”躲在她后面的沉雪珍推着沉雪殷正待开门离开。我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雪殷,上床把你姐的胳膊按住”我紧紧把住她不停动弹的小腿根部,慢慢分开两腿。还没等我凑近她的阴部,澹黄色内裤中部已经洇出水迹。
“嘴里说不要,下麵都湿了”用牙齿把她的内裤扯到腿弯,我亲吻起那美丽的桃花源,两片阴唇失去往日的粉色变的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舌尖一触上去便微微晃动起来,还没在夹缝中舔来荡去几下,阴道里便流出水来。“不会吧,怎麽变得这麽骚啊”
“别舔了,我老是想尿尿”
“雪殷,别让你姐说话”沉雪殷按住雪珍的双手跪在床头把屁股抬起压在雪珍的脸上,“你……帮着你姐夫……对付我,”被欲望支配的沉雪珍隔着内裤在雪殷的阴部上轻咬了起来,受到刺激的雪殷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脱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摇晃着屁股,上身扬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上下抖动着,解开束缚的乌髮随着晃动在白皙的背部飘逸飞舞着。“姐……你……太……坏……了,姐夫……你……
弄……她……啊“我把身体向上提起,双手捂住略有长大的乳房,她的乳头和乳晕颜色加深,乳头周围还有着深褐色结节,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几滴清水样的乳汁分泌出来。
“老婆,我来了”阴茎插入了进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抽插着,因为不敢深入,半截根茎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别……插……深……了”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总比没有强。沉雪殷一把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沟上,我含着她粉嫩的乳头暴力地吸吮着。“啊……吸……再用力……啊”“老公……痒……啊……”
姐妹俩一起发出淫秽的呼声,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组成三角形在床上构架出一幅淫靡的风景。
残留的母性让沉雪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双腿,可身体内的欲流又让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着让她又爱又恨的阴茎。没多久在高潮到来所波及的快感下嘴里死死含住沉雪殷的阴唇,身体开始勐地抖动起来。
看到沉雪珍满足地呻吟着,沉雪殷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一面轻吻着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摆动着自己的腰肢。阴茎一触碰到湿淋淋的阴唇便滑了进去,不需保留的我释放出压抑的激情,用强健的冲刺击打着温暖紧凑的阴道深处。“别。别碰……那。姐夫……别……扣……我的……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进去,阴道与菊洞两点同时被侵佔的沉雪殷开始放浪的叫着伏下身体让姐姐吸咬她的乳头。在暴风骤雨般的冲锋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恶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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